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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字面意思。”

乔雅满不在意，随后看向我吩咐：“礼物记得看。”

之后她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只留了我面对还愣着的方可儿。

方可儿脸色苍白，呼吸有些急促，

因为乔雅这一句话，这些日子太多画面雪花一般地飞向她。

这段时间我突然反复的态度，所有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她突然想明白了：

“你这些日子，不让我离开何氏，是怕我回家，破坏了你们的计划？”

“哈，我明明都看见你们在车里缠绵了，我就因为你轻飘飘的一句‘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就相信了。”

“就算方氏出了事，我还以为是我这段时间的乖巧懂事，让你决定注资的。”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所有都是你们两个计划好的？”

方可儿边声泪俱下地控诉，一边一下一下地锤击着胸口，仿佛要将心口堵住的那一口气锤散。

她的呼吸紊乱，像一只在岸上缺氧的鱼。

方可儿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无情地割裂了我原本平静的心湖。

我看着她那张原本清秀可爱的面庞，此刻却满是悲愤与失望，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

我深知我欠她一个解释，我应该告诉她，是方建国先动的歪心思，想要将何氏拉下泥潭。

也应该告诉她，其实将她留下，只是不想要她继续回家当一只金丝雀。

也应该告诉她，这些日子的相处，也并非全是算计与衡量。

但就算所有事情的出发点还算站得住脚，结局也不算不可挽回，但是中间的确将她瞒得最苦，这些我无法反驳，也无从反驳。

犹豫之间我便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

“你冷静些......”

我沉默地承受着她的控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

“所以，你一直在利用我？”

方可儿颤声问道，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

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对不起，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可儿打断：“你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利用我？还是对不起欺骗我？”

方可儿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苦涩和自嘲：“我真是傻得可以，竟然还想着你好好解释我就听。”

方可儿跌跌撞撞离开的时候，我没有跟上。

只是打电话给李有为，吩咐他跟一段。

......

两小时后

李有为冲进我的办公室，还没有开口，就直接冲到我的待客区，倒了一杯水灌了起来。

“水牛啊？”

“老大，我帮你跟了她一路，喝你点水怎么了。”

“行了，说。”

“唉，老大，不是我说你，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说过，这件事迟早要被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