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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牵着启芯的手在微微颤抖，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颤抖。
多亏昨天朴竖的特训，不然他绝对支棱不起来。
“年少如我，哪知他们，付出了些什么。”
“我曾怀疑，如此轻付，生命可值得？”
一句句吐出，徐远的气息越来越平稳。
声音也越发醇厚，越发动情。
“如今终于，明白他们，为的是什么......”
“他们都老了吗？”
“他们在哪里呀？”
“他们就这样，一笑奔天涯。”
此刻，启芯开口念着旁白：
“他说，抗日救国之信仰，坚如磐石！”
“她说，敌人的枪、刺刀、没有叫我们屈服，我们是一定要胜利的！”
“他用肉身堵住机枪口，他在烈火焚烧下一动不动。”
徐远继续开口，他能感觉自己的唱功比以前有了显著提升。
这一次，他唱得更轻柔，但声音的穿透力却更凝实了。
他的声音仿佛响起在所有人耳边。
“他们都老了吗？”
“他们在哪里呀？”
“他们就这样，从容赴远方。”
此时，启芯接口，轻轻唱着和声。
她的声音犹如波浪，传递到舞台下，传递到观众席上。
不知不觉，整个北京工人体育场都在跟着启芯轻轻附和。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他会回来吗？”
直到全场都跟着启芯唱出这一问。
徐远拉住启芯的手，示意她合唱。
“他们一直，不曾远去，在我们身旁。”
“山河无恙，灯火璀璨，不变这信仰。”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原来是为我们啊。”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看呐。”
“你的生命，你的守护，已开出鲜花。”
徐远再次独唱，很轻，像是耳畔的呢喃。
“你们能看到吗？你们在笑着吧？”
“你们可知道，我们很想你啊......”
徐远一曲终了，携启芯鞠躬。
此时此刻，全场陷入太空般的宁静。
啪啪啪。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掌，一瞬间引爆全场。
掌声雷动。
“再来一遍！”
“再来一遍！”
一开始，只是零星的一两声。
不出几秒，就变成了全场的高呼。
“再来一遍！”
此时，在一旁的黄博纠结着要不要上去救场。
这算是演唱会事故吗？
这算是演唱会事故，这会打乱后续的演出。
不过，管他呢？
很快，黄博也拿着话筒高喊：“再来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