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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再次席卷陆家嘴时，夏栀蜷缩在顾言深私人飞机里。

舷窗外闪电劈开云层，她摸到后颈一粒突起的痣，那是五年前顾言深在樱花树下吻她的位置。

机身突然剧烈颠簸，她撞进男人怀里，听见心跳声与引擎轰鸣共振。

“抱紧。

“顾言深将她护在安全座椅旁，解开西装扣子露出锁骨处的疤痕。

那是他在纽约做对冲基金操盘手时留下的，当时夏栀蜷缩在急诊室外哭到昏厥。

此刻他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渗入她肌肤，夏栀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抓着她的手说：“那个顾家继承人救过你妹妹的命“

飞机迫降在废弃机场时，夏栀摸到口袋里的天鹅绒盒子。

里面是顾言深母亲留下的龙凤佩，和她锁骨上的翡翠平安扣恰好凑成一对。

她终于明白五年前在图书馆初见时，为何顾言深会对着一本《宋代金银器纹样研究》失神——那本书的作者是她从未谋面的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