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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法医室消毒水的气味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机屏幕上的新闻标题还在不断刷新——“陆翊深当选亚太禁毒联盟主席称将严打跨国贩毒集团“，配图里被铁链锁住脖颈的少女，锁骨处赫然缀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蓝宝石胎记。

“你妹妹在缅甸的货轮上。

“护士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推着输液架，“陆先生派了私人飞机去接人，但“她压低声音，“警方在集装箱夹层发现了五具尸体，都是被注射过新型致幻剂的。

“

沈南星冲出法医室的瞬间，走廊监控摄像头红灯闪烁。

她摸到藏在护士裙褶里的微型摄像机，昨夜在陆家别墅偷拍的画面还在内存卡里——实验室墙壁上贴着的人体器官分布图，那些用红色标记的东南亚坐标，此刻正在新闻里化作货轮的经纬度。

暴雨砸在陆家别墅的防弹玻璃上，沈南星攀上排水管时，听见二楼传来熟悉的钢琴声。

那是《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十年前她在贫民窟垃圾场捡到陆翊深时，这个旋律曾从生锈的收音机里流泻出来。

“抓到你了。

“陆翊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站在露台边缘，指尖把玩着那支染血的钢笔，“沈小姐连妹妹都愿意牺牲，不如亲自告诉警方，你父亲胃里的海洛因是怎么来的？“

沈南星转身时踩碎了花盆，玻璃碎片划破脚踝也浑然不觉。

她举起偷拍的手机对准男人，屏幕上正在循环播放实验室监控——画面里穿着白大褂的陆翊深，正将粉色药剂注射进昏迷的沈南玥。

“你以为匿名捐赠骨髓就能摆脱嫌疑？“陆翊深忽然笑了，他扯开领带露出脖颈处的针孔疤痕，“十年前你妹妹捐赠骨髓时留下的生物密钥，早就刻在我的DNA里了。

“

货轮汽笛声突然穿透雨幕，沈南星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她想起昨夜在太平间看到的验尸报告——父亲胃壁上的螺旋状伤痕，和陆家医院十年前停用的“无痛穿刺仪“完全吻合。

“跟我走，你妹妹还能活。

“她突然甩出藏在袖口的电磁脉冲器，整栋别墅的灯光在刺眼白光中炸裂。

陆翊深踉跄后退时，她拽着他冲进雨幕，身后传来保镖破门而入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