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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冷小野收起自己有野心的羽翼，只想在他的身边停留。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才是？

明明知道和他在一起，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坚难，甚至会直面死亡，她会依旧握着他的手，义无反顾。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才是？

或者，她早就爱上他了，只是自己还浑然不知。

不过幸好，她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皇甫耀阳最想的圣诞礼物是冷小野，那她就把自己送给他好了。

听到那梦寐以求的三个字的时候，皇甫耀阳的脸上并没有狂喜的表情，看着她的小脸，他的心脏就像是被谁狠狠地捏了一把，几乎要无法呼吸。

他想要说点声音，喉咙里却仿佛堵着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只好抬起手来捧住她的小脸，感觉着指尖她娇嫩柔软的肌肤，皇甫耀阳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就凑过来，再一次吻她。

他吻得很轻，就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泡沫，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一样。

一切美好得像是梦境，幸福来得太快，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心心念念的这个小丫头说爱他，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圣诞礼物吗？

额抵在她的额上，他喘息着开口。

“小野……再说一次。”

手掌扶着他的脸，冷小野再次开口。

“皇甫耀阳，我爱你。”

“有多爱？”

“很爱很爱。”

“那是有多爱？”

“我不知道。”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皇甫耀阳，我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只是知道，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他没有再问，只是凑过唇来，再一次吻住她。

起初是珍视的，深情的地吻，渐渐地就变成带着攻击性的，占有欲的，强势而霸道的吻。

他吻得太用力，将她的唇舌都吮得发疼，仿佛是一头饥饿的兽，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肚去。

拥着她的手臂收得紧紧的，将她的骨头都要勒疼，那样的拥抱，似乎是要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骨肉，然后就再不分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