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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在楚楚的眼眶里打转，宇文烈，你若是能早些让我瞧见你的真心该有多好，可惜，这一切已经太晚了。

人心伤了，可以愈合：人心痛了，可以抚慰：可是人心死了，便什么也做不了的。

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在过去几年接连不休的折磨中，死在了霍水仙和他的柔情蜜意里，死在了那断崖这下。

楚楚不再犹豫，她不会再回到宇文烈的身边，她也不会再爱她，她对他，应该只有恨，只有恨才是连接他们唯一的纽带。

楚楚忍住心痛奋力甩开宇文烈的手，摇着头道。

“太晚了！

宇文烈，一切已经太晚了！

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我也永远不会再爱你了。”

楚楚不敢直视宇文烈的双眼，因为她怕他发现这样的谎言有多么的拙劣。

“楚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宇文烈仍旧跪在地上，满是哀求。

楚楚别开脸，拒绝的干脆。

“不可能，王爷，我们两个就到为止吧，从今以后，你做你的逍遥王，我做我的风尘女，谁也不必纠缠。”

宇文烈的眼眶都像是要炸开一般，她的话像是刀子，反反复复的刺过他的心脏，原来爱得不到回应，是这样疼。

可他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绝不会让她再离开自己的身边。

这爱，他要至死方休。

“如果王爷贪恋的不过是我的身子，那王爷便拿去吧，事过之后，便还楚楚一个清静。”

“你就这么想要留在青楼？”

楚楚满目绝情，面上是说不出的冷淡，她咬牙反驳道：“那也比回去伺候你要强得多！”

宇文烈阴狠一笑，凑近楚楚的耳边，沙哑着声音道：“那我就让你知道究竟谁比谁强？”

楚楚好像看见了从前的宇文烈，从前强取豪夺、掠夺无度的宇文烈。

这样的宇文烈总是让她惊恐，让她不安。

宇文烈的唇停在楚楚的胸前，看着血一样妖娆的刺青，他瞪着眼睛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将这块皮剥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将原来的你毁掉？”

事实上，楚楚仍旧是坐在青楼献艺的清倌，一年来的修生养息让她分外娇嫩。

“痛……啊……”

楚楚开始挣扎，她想要推开宇文烈，可是本就柔软的她哪里是宇文烈的对手。

“疼……你也知道疼吗？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在那些男人身边献媚我有多疼？你知不知道看着这样的你我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