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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点27分。

（昨晚的）

腊肉真难吃，我喉咙难受死了。

菜也难吃，菜是清水煮过，然后放在冷水里泡，成了酸菜，然后切着炒就成了。

不好吃。

母亲做的话还行，他辣椒，还有什么，难道是姜？总之她炒的很干，还挺好吃的。

但是奶奶干炒就很难吃。

……

母亲打去电话，说，“他们说你二爷爷快断气了，姑父也去，还是在家陪你？”

姑姑说，“什么时候的事啊？”

母亲说，“就今天，我回来路过他们家，我才知道的。

早上就快不行了。”

姑姑说，“让他去我又有点害怕，不让他去好像也说不过去，不知道怎么办啊。”

（姑姑住在一个小杂物房，顶上是瓦片，说害怕估计是那个房间是单独出来的，黑黝黝的，有些阴沉沉的）

母亲说，“那让他陪你吧，白天过去陪他们就行了。”

姑姑说，“那行啊，白天让他过去吧。”

母亲说，“感冒还没好吗？”

姑姑说，“差不多好了。”

母亲说，“没法去就不要让他去了，别叫五六妹跟你睡，这样不行啊。”

奶奶在一旁跟着附和，“不要让小孩跟着谁啊，这样会得病的。”

然后结束通话。

我已经在吃饭了，奶奶打一碗饭，坐到桌上，说，“几岁小孩子是不能跟刚生育的母亲睡一起的，会得病的。

以前我生你父亲的时候，老大老二（全死了，没能长大成人）要和我一起睡，我说这样会得病的。”

母亲打好饭，听她说，愤怒生气说，“你这样说，懂得教，以前我刚生你小孙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大哥不是和我们两个大人睡？”

奶奶慌了，立马说，“哎！

那时候忘了。”

她哪里是忘了，那时候她像那些年代类沙雕动画里的恶毒婆婆一样，看母亲是不起眼的，经常骂她，冷嘲热讽，言语攻击。

呵呵。

然后母亲也没回答她，我也听不下去了，两个人的话都不想听。

我说，“这腊肉真难吃，喉咙难受死了。

这酸菜也难吃。

没有能下咽的。”

成功转移话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