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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榆扬唇:“那不就得了,放宽心,莫要多想。”
前往太平镇的马车晃晃悠悠,席乐安仿佛置身于舒适的摇篮里,渐渐闭上双眼,安然睡去。
两个时辰后,马车在韩家门前停下。
韩榆跳下马车,被大哥韩树抱了个满怀。
韩树宽厚的大掌拍着韩榆后背:“可算回来了,我跟二叔这几日轮流守着大门,生怕没能在
“韩松为人正直果决,从不徇私,奈何有个动不动就泪眼汪汪的弟弟。”
席乐安口中念念有词,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韩榆暗戳戳磨牙,趁罗先生背对他们整理书架,一把勾住席乐安的脖子,猛地收紧。
“泪眼汪汪哈哈哈哈嗷嗷嗷——韩榆你快撒手,我要被勒死了!”
罗先生听到动静回头,见两个人扭作一团,登时又好气又好笑,色厉内荏地斥道:“不许胡闹。”
先生的话韩榆还是听的,闷闷应了声,坐回到椅子上,心中百感交集。
有被认作哭包的赧然,也有数不清的动容。
当然,后者更多。
韩榆从来都知道二哥外冷内热,嘴上总说“我不要”
,“你这样不好”
,实际上每回最纵容韩榆的就是他。
且韩松惜字如金,就算做了什么,也不会大剌剌地跑到韩榆面前邀功。
若非罗先生想起来,在今日告诉韩榆,他或许这辈子都不知道韩松曾经为他做过这件事。
微不足道,但足够暖心。
韩榆只觉四肢百骸并五脏六腑都被温热的水流浸润着,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
席乐安见他嘴角都快飞上天去,想想还是没笑出声。
就算为了他金贵的脖子着想,也不能再干虎口拔须的蠢事儿。
罗先生整理好书架,翻看韩榆三人送来的笔记与试题,语气诚恳:“为师替那些孩子谢过
你们,也会告知他们这些书籍的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