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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的事情已经结束，白练秋和聂荣臻元帅一同回BJ，总理接待了他们。

因为两弹结合实验，白练秋被核弹炸了一下，力量恢复需要时日，所以她在西花厅住了一段时间，邓大姐为她安排了一个很安静的住处。

总理每日很忙，却总要抽时间去看望一下。

“怎样，这些日子住的还习惯吧？”

总理慰问道：

“挺好的，这里挺安静。”

白练秋说道：

“这次真地十分感谢你，你为中国人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总理说道：

“哪里，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59年在罗布泊勘探选址的时候，可没发现下面有个大怪。

那时候苏联老大哥还在，幸亏后来我们跟他们闹掰了，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天晓得美苏关系会变成什么样！”

白练秋说道：

“这就是你坚持要摧毁它的原因？”

总理说道：

“我担心它会被武器化，如果苏联真得把它扔到华盛顿去，那遭灾的可不是美洲大陆那么简单——它对地球的威胁胜过核弹。”

白练秋说道：

白练秋在总理办公室等待许久，此时已经入夜，深秋的寒冷已经很明显。

直到午夜，白练秋才见到总理回来。

“这么晚，你应该回去休息！”

总理得知白练秋在等他，然后径直走进办公室，说道：

“总理，我是来告别的。”

白练秋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嗯，也好，明日我送你去机场。”

总理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不，我一会儿就走，今夜无月，正合适我离开，不会有人看到。”

白练秋说道：

“也好，国内形势对你确实很不利，早些离去，更妥当——我送送你吧。”

总理说道：

“嗯——好吧。”

白练秋本不想劳烦总理，转而一想，还不知道有没有再相见的机会，于是就同意了。

总理将白练秋送出西花厅，从海棠树下经过。

一路上，他们说到了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蓝色多瑙河》。

“总理也喜欢《蓝色多瑙河》？我见到您的办公室里有一本曲谱——我是无意间看到的。”

白练秋说道：

“没关系，你不参与政治，办公室里的文件，对你都不是秘密。”

总理说道：

“1866年，小约翰施特劳斯在维也纳创作了它。

如果，总理有机会出访欧洲，一定要去那儿看看，虽然现在它还不是联合国驻地，但我想用不了太久——”

白练秋说道：

总理已经送出去很远，白练秋让总理就送到这里吧，而后她一个人走入夜色。

总理望着空旷的街道，直到在后面跟随的警卫上前，说道：“总理，我们回去吧，天儿凉。”

“好，我们回吧！”